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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五章 巨大醜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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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,您退後!”蘭香看見對方的人直接沖過去,擒賊先擒王,要將那個不要臉的人直接抓住。

夜雲菲可是被禹王操練了一段時間,這每日跟夜瑤潤一樣都在練武,難道是白練習的嗎?小心禹王一巴掌給你扇飛,你居然敢質疑他操練新軍的結果。

好不容易碰到實戰,夜雲菲可沒有打算直接靠後,手都在癢癢。

“挺辣呀!沒事,本公子就喜歡辣的,越辣越好!”和雲峰搓著手,恨不得立刻就能夠體會體會。

“找死!”蘭香下手越來越狠,能夠被長公主送到夜雲菲身邊的,豈能是無能之輩。那下的都是狠招,三招之內就讓對方的人躺在地上不能動。

和雲峰一看,這兩個女人都挺能打,立刻讓人舉起一包藥粉,迎風撒過來。

夜雲菲沒有看見這小動作,她將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入對方的大腿,那血噴濺在她的身上。突然小腹有一股疼痛,低頭看著並未受傷,正詫異期間,這兩腿之間有一股熱流。

完蛋,她的初潮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來了,讓她完全無法接受,這也太坑爹了。

“郡主小心!”蘭香著急幫郡主抵擋,結果自己忘記遮擋,這軟筋散直接吸入。

夜雲菲楞住了,結果也吸入了部分,如果不是蘭香的手遮擋著,那定會全部都吸入。

可就算這一點,也足以讓她渾身無力,站都有些站不穩,蘭香就算內力再深厚,那也無法在這種情況下,還能跟對方硬碰硬。

“哈哈,小娘皮,這會乖乖地跟爺走吧,否則爺可學不會憐香惜玉哦!”和雲峰搓著手,以往也沒有如此著急,但是這一次實在是大不同。

“大膽,這是雲郡主,你敢亂來,皇上一定會要你的命。長公主會廢掉你!”蘭香不得不報出身份,希望對方能夠住手,更希望後面的人趕緊到。

然而她們不知道是,後面跟著的四個侍衛,此刻也被人圍攻中,根本無法支援這邊。

“雲郡主?你逗爺玩嗎?聽說那女人無比地醜陋,更是胖如豬!”和雲峰完全不相信,為什麽不相信,那自然是睡了夜夢真,對方告訴他的。

那夜夢真嫁到和家去,第一夜就被折騰差點沒了半條命,但是內心的仇恨讓她撐下來了。再接著,居然被和雲峰也給睡了,伺候這對父子,慢慢地將和雲峰哄在手心。

看和雲峰對雲郡主感興趣,那自然是說盡壞話,再加上本來就嫉妒夜雲菲,才給和雲峰種下了這樣的認知。

“你才胖如豬!”夜雲菲想要召喚雷電一下子劈死對方,可惜卻根本沒有精力。

因為渾身疲軟,所以這說話的聲音,那更是非常軟綿綿,跟一把小刷子一樣掃著對方的心。

這下子讓和雲峰更是迫不及待要將美人往回帶,跑過去打算親手將對方一起帶走。

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,就挨了一鞭子,“哪個不長眼的,打擾爺的好事。”

魏懷安一個轉身就將夜雲菲拉到了懷中,然後對著身後人說,“廢掉四肢!”

“翼王爺,我錯了,您繞了我一次,我爹是和庸,您可不能這樣對我!”和雲峰傻眼了,這怎麽翼王出來了,這位最近風頭可不小,不過那也不能跟整個和家作對,那豈不是挑戰貴妃娘娘嗎?

“和庸的兒子,本王就該怕嗎?居然敢調戲雲郡主,立刻打斷四肢,拖到禹王府去!”魏懷安打橫將夜雲菲抱起來,這會蘭香自身難保,自然不能抱。那就只能是他抱,好在是抱到馬車裏,圍觀的人一聽是皇室中人,那都躲得遠遠的。

夜雲菲被魏懷安抱在懷中,覺得太過於別扭,但卻能夠聽到他的心跳加速,呼吸急速,那也就是他依舊動情了。讓她不知道說什麽好,他們永遠不可能的。

將夜雲菲很快就放到馬車上,安頓好,這才發現一手血,讓魏懷安所有旖旎的心態全部都消失了,“雲菲,你究竟哪裏受傷了,你快點說!”

魏懷安知道她衣服前面的血是對方的,這是這身下的血到底是哪裏?難道是大腿被刺中了嗎?這想要馬上查看,可是又知道男女大防,今日將她抱在懷中,那就已經是逾越了。

夜雲菲的臉立刻刷一下紅了,“我沒受傷!”

魏懷安不信地搖頭,“這血是你腿冒出來的,肯定是受傷了。文定快點!武定再去請幾個太醫到禹王府!”魏懷安緊張得頭上都冒汗,這傷在夜雲菲的腿,他做為一個男人是不能隨意查看的。

可他又想知道傷勢,會不會很嚴重,會不會影響傷勢。

“不是!”夜雲菲解釋不通最後直接不說話,但是這初潮洶湧,再加上中了的軟筋散,這會臉色蒼白,渾身乏力,看起來非常狼狽,就好似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似得。

“雲菲,你休息,別說話,馬上就到王府了,馬上就到!”魏懷安不知道怎麽去安慰,那手舉起來又放下,放下後又舉起來。

一刻鐘後,文定趕緊對車裏說,“王爺到禹王府了,那些人怎麽辦?”

一聽到王府了,魏懷安趕緊抱著夜雲菲往王府裏跑,“太醫,快叫太醫。”

文定一看那只能將這些人全部都放在王府門口跪著,四肢打斷後,大部分人都暈過去了。特別是和雲峰本就是個紈絝子弟,哪裏受過這樣的罪,這會就跟死人一樣。

王府裏

樣。

王府裏的人,那是趕緊通知長公主,雲郡主滿身是血,看起來好恐怖,千萬不能出事情。

雲嬤嬤沒想到這出去一趟,就變成這樣子,蘭香那丫頭就該打死。

“翼王爺,您將郡主放在床上就好!”雲嬤嬤可是知道當初翼王給郡主寫信的事情,這怎麽說都是表舅,再加上男女大防,這放下後,就應該走了,而對方還在房中站著不動,讓她非常的不滿。

即便是作為奴才,她還是有話說,“王爺,您應該在外面等候,這裏是郡主的閨房,等會太醫們就會來,您這樣是在敗壞郡主的名聲!”

“本王是郡主表舅,乃是長輩,無妨!”魏懷安知道不合規矩,但是不看見她好轉,他怎麽能夠放心,怎麽能夠離開這?

“老奴說句不中聽的話,您確實是表舅,表的!”雲嬤嬤跟在長公主後面許久,在這種事情上絕對不能讓步,哪怕事後等會翼王要處罰她的無禮,那都可以認了。

正在魏懷安還要說什麽,外面就傳來淩亂的腳步聲,長公主來了。

這好的好地出門,怎麽就滿身血被抱進來了,這究竟是誰做的。

“雲菲,雲菲,我的乖孫女,疼不疼,太醫快點給看看!這到底哪裏有傷口?”長公主被驚得差點都要暈倒,這都是被人攙扶到這、

夜雲菲肚子痛得都快說不出來話,這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,這見到長公主擔心的樣子,“我沒事!”

太醫那是趕緊把脈,這郡主身上都是血,再加上臉色,那絕對是失血過多。

魏懷安那是趕緊提醒太醫,“郡主的腿上可能有傷,我救下她,抱著滿手都是血!”

一聽滿手都是血,夜雲菲更是恨不得躲進被子裏,這傻子等會就知道是啥呢?

“雲菲,雲菲!”長公主那是眼淚啪啪地掉著,這出門帶的那些人究竟都幹什麽去了,居然讓她傷成了這樣子。

蘭香此刻也被翼王的人帶過來了,那是直接跪在外面。

“太醫,我孫女究竟怎麽樣?”長公主看太醫面露難色,那更是緊張起來。

如果是外傷,傷在了腿上,那可是得找女醫來包紮,府中就有。

太醫跟在長公主後面也是多年,也算是王府中的人,最後咬牙直接說了,“雲郡主是第一次月事,有輕微血崩之兆,所以才會如此,再加上中了軟筋散,則讓身體更加虛弱,應該是沒有外傷的。臣馬上去熬藥,可讓女醫再次檢查下!”

“軟筋散?這是誰幹的,太醫你速度去熬藥!”長公主這才松了一口氣,這丫頭成大人,本來是值得慶賀的事情,可現在居然這樣?

一聽月事,魏懷安那臉紅得都快掛不住,本來打算告辭,這聽見長公主的話,那自然是實話實說,“長姑母,這下手之人已經被懷安打斷手腳在門口。具體的事情,得問府中奴婢,既然郡主無事,那懷安告辭了!”

長公主一看遇到了這樣的情況,這一般男子對女人月事都是萬分忌諱的,這翼王抱了還沾滿了手,內心一定是崩潰的。長公主打算給他送點禮物去去晦氣。

當然今日來不及,只能明日再讓王爺送過去。

“懷安,今日多虧了你,早點回去休息,用艾葉去去晦氣啊!”長公主萬分抱歉,這孩子沒有娘親,她又沒有想到這一茬,這初潮可讓孩子遭罪了。

“長姑母,淮安沒覺得晦氣,就是不再打擾郡主休息。事情突然,身邊又沒有女護衛,所以沒有顧上男女大防,還請姑母責罰!”魏懷安面對長公主那是擡不起來頭,畢竟他的內心是極度渴望能夠娶到夜雲菲,這身份就該甩了去。

“姑母得謝謝你,花嬤嬤代替本宮送翼王!”長公主完全沒有往其他方面想,要知道他們兩人現在差輩了。就算以前有點啥,那也應該轉換下想法。

魏懷安雖然有不舍,這手上還有她的血,鼻尖還有她的香,但必需要離開,來日方長,魏昊騫雖然與她訂婚,但也可以很快悔婚。

“蘭香,滾進來!”長公主那個氣,這好好的出去,怎麽就變成這樣回來了,還有王府的侍衛們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出現,那就永遠也不用出現了。

蘭香那是趕緊將今日發生的事情,一句不敢隱瞞全部都說出來了。

對她來說,也許會性命不保,畢竟是護主不利,但也不能讓那些人渣逃過去。

“放肆,簡直是太放肆了,蘭香,你告知他們身份,居然還敢欺負,簡直不將王爺與本宮放在眼中。”長公主站起來就要出去,然後讓人將那群匪徒抓進來。

至於蘭香,等會再處置,夜雲菲昏昏沈沈地睡過去了,雲嬤嬤帶人幫她換了月事帶,都沒有感覺。

那血咕嚕咕嚕地冒著,實在是太多了,直到喝下太醫的藥,才慢慢地穩定下來,其他太醫趕到王府後,那也是直接給了賞銀就讓他們回王府了。

“長公主殿下,我錯了,實在是那夜夢真糊弄於我,才讓我以為雲郡主是個大胖子,這才犯下如此大的錯誤,求您饒了我吧!”和雲峰現在恨不得直接將夜夢真千刀萬剮,不過轉念一想,如果真因為此事,如果將雲郡主娶回去,那豈不是更好。

所以這會和雲峰除了痛,更大的就是算計,和庸的兒子這腦子自然不會太差,就看用在什麽地方而已。

“錯了,夜夢真是你

夜夢真是你的繼母,居然直呼其名,和庸的家教當真是好。讓和庸快點給本宮滾過來!”長公主氣得恨不得現在就將對方淩遲處死,但是也不能放過和庸。

護衛們沒有趕過來,已經讓人去查了,到底是對方蓄意為之,還是偶遇到,這可是兩種不同的性質。

“是,是,是,都的玉峰的錯,公主殿下,您別再生氣了,雲峰給郡主賠罪再賠罪,雲峰這傷勢您能讓太醫給瞧瞧嗎?”這都叫上父母,那自然是談婚事的。那長公主總不能讓孫女婿殘廢吧,和雲峰那個得意,沒想到因禍得福。

這嫡女的滋味自然不是庶女能比的,至於跟夜夢真是同一個輩分的事情,這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。

這繼母都能睡,還不止睡一個,能指望他能夠多少人倫的思想。

“老三,給他澆一點烈酒,現在可別死了!”長公主冷冷地說著,眼光如箭,射穿他幾百次。

烈酒,那就對了。

老三就等著要懲罰這個人,那下手可不會有半點留情,烈酒澆到傷口中,讓和雲峰直接打滾,最後被幾個護衛摁住,記住澆。那是痛得死去活來,卻偏偏無法暈過去。

“長公主饒命,饒命。雲峰願意以嫡妻之位求娶郡主。絕對不會委屈郡主的。”和雲峰心中怨恨著,都快死了。

居然還敢想著好事,長公主氣急反笑。

和庸跟禹王幾乎是同一時間進門的,這看到地上躺著的和雲峰,禹王那是過去就一腳踹得他直接撞在墻上,又歐歐地吐血。

這當著他的面就如此打兒子,和庸那也是忍著怒氣,他可是正二品,妹妹皇貴妃,外甥賢王,那也是跟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,長公主跟禹王就算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。

居然將兒子打成這樣子,實在是太過分了,和庸看到兒子四肢都斷了,那是憤怒地站起來,“長公主,不知道臣的兒子居然犯了什麽錯誤。讓您生這麽大的氣!”

禹王直接一巴掌抽在和庸的臉上,打得他牙齒都飛出去了,要知道他跟禹王是同齡人。

“夜禹城,你太過分了,你憑什麽打本官!”和庸捂著嘴,他一定要讓皇上的主持公道!

禹王上前又是一腳,“憑什麽?就憑你現在是本王的孫女婿,憑你現在管教不嚴,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這個畜生居然敢欺負本王的孫女,當真是不想活了!本王現在就可以將他當著你面活刮了,和庸,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!”

和庸以為禹王說的是夜夢真伺候兒子的事情,當即就好笑起來,“禹王,您也知道那夜夢真嫁出去,老子讓他伺候誰,那就是誰,能夠伺候我們父子那是她的福氣,怎麽,她回來告狀了嗎?就算是告狀,王爺您也管不著!”

什麽?

這夜夢真嫁過去居然是伺候這父子兩個?

長公主那是一個茶盞就砸過去,簡直太不要臉了,居然還敢大言不慚!

禹王又是直接一頓胖揍,打得和庸鼻子都歪了,嘩啦啦地流血。

“夜禹城,我要去皇上那裏去告你!告你!”和庸話都快說不出來,這身子骨多年來被女人掏空了,這還能喘口氣,那都是因為當年也行軍打仗過留下的底子。

找皇上,哼!

“王爺,拿著本宮的令牌,直接請皇上到這來,本宮要讓皇上好好地看看,他寵的叫什麽臣子,花嬤嬤,帶人去將夜夢真帶過來。還有老二兩口子,全部都過來!”如果今日不是雲菲出事,這麽大的醜事,她都不會知道,這樣的情況,老二兩口子,當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嗎?

很顯然長公主是不相信的,再加上夜闌清前些日子鬧得事情,長公主對二房那是徹底失望。

而宮中皇上聽聞這件事,再加上禹王帶來的居然是父皇的金牌令箭,所以他必需要去。

再加上這雲郡主可是跟昊騫定下的婚事,這和庸的兒子居然還敢調戲,大言不慚還以嫡妻之位求娶,算什麽東西?

皇上也氣得冒煙,不過是一個二品的兒子就將皇室不放在眼中,這魏昊騫聽說這件事,那也請求跟著同去,這畢竟是他的未婚妻。

和庸慘兮兮,問過和雲峰,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,那是當著長公主的面,將兒子一頓揍,可惜晚了,現在完全是於事無補。

誰知道這小子在京城耍橫,居然惹到了雲郡主身上,那可是皇長孫的未婚妻,也就是皇上的孫媳婦,他居然都敢調戲,完蛋了。等會皇上來了,那徹底晚了。

和雲峰本來就是和庸三十多歲才生的寶貝兒子,而且是唯一的一個,那平時是要星星不給月亮的,總之他想要什麽都會給,慣得跟眼珠子似的。

皇貴妃對娘家這唯一的侄子,那也是照顧非常多,誰知道居然讓他養成了今日的事情。

“皇上駕到!”

長公主這邊生氣地直接坐著,完全沒有起身迎接,反而是皇上那是直接喊著,“皇姐,您別生氣了,這件事朕已經知道了。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!”

帶出去的四個侍衛全部都死亡了,還不知道被什麽人殺死的,所以夜雲菲這被人調戲基本可以斷定是有預謀的。有人一直都在監視他們,如果今日不是翼王正好趕到,那後果完全無法預計。

“皇上,本宮讓您來,實在是這件事太惡劣了!”長公主指著跪在地上的一群

地上的一群人,手指都在顫抖。

這夜夢真趕到的時候,就只聽見是對方調戲了夜雲菲,所以才鬧得這麽大,她這做繼母的也得跟著道歉。

夜承乾兩口子基本上也等於是同一猜測,直到長公主將所有的事情,全部都說出來後,那臉色是煞白煞白的,一女同侍二男,這兩個男人還是父子。

這樣的事情,居然發生在高門大戶,怪不得以往有那麽多的女人全部都早早死去了。

而夜夢真沒死,反而還是過好了,這說明什麽?那就是自甘下賤,這會倒下有什麽用,如果真是為了名節早就該一頭撞死。

夜承乾夫婦當真是不知道這件事,可以說是被長公主誤會了。但是此刻什麽解釋都是多餘的,想要去打對方,可是皇上在這裏,他們有什麽資格去打。

“好好好,和愛卿當真是朝廷重臣,居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,還縱子行兇郡主,殺死四名侍衛!”皇上連說三個好,可以預見,這件事多讓他憤怒。

“皇上恕罪,都是這女人勾引犬子的,所以才導致如此家門不幸的事情。老臣有罪,求皇上責罰!”和庸此刻自然是要保住兒子,就這樣一個兒子,而夜夢真算什麽東西?

夜夢真身體搖晃著,不禁冷笑著,這就是男人,在床上的時候,說得再好聽,那都是哄人的,不過好在她完全不在意了。

這樣的男人還要在意做什麽?

本來就沒有喜歡過,被迫嫁給一個老頭子,還得忍受這父子的欺淩,今日居然還成了她勾引的。

“和庸,和雲峰,我夜夢真何曾勾引過你們,你們強迫於我。還強迫院子裏的女人們一起伺候你們父子,和庸,你還讓我們伺候那些官員們,皇上,他們在結黨營私,目的就是要讓賢王登基!還說過您不久於人世,不能讓太子登基!”夜夢真豁出去了,今日如果不說出這些,那浸豬籠的人可就是她。

即便要死,那也不能如此的死,那得大家一起死。

和庸聽到這些話,那立刻著急否認,“皇上,您可不能聽這賤人胡說,她現在是知道自己要死,所以才胡亂咬的。老臣那絕對是對皇上忠心耿耿!”

皇上笑了,笑得很大聲,原來這些人都是在商議他死後的事情,這就是他看中的大臣們,真是讓人覺得好。

“朕不久於人世,所以你們就準備密謀篡位了嗎?”皇上啪一下拍著桌子,“夜夢真,說出你知道的人,知道的事,朕可以免你一死!”

夜夢真那立刻是為了活下去,將平日裏和庸讓她們伺候的人都說了一遍,然後再說了哪些女人伺候的。要調查起來,其實很簡單。

和庸一直都很自負,這女人養在後院,當然是得換取最大的利益,這自然就會拿出去應酬,意圖逃出府中的人,那全部都死了。

如果不是因為長公主身邊的大嬤嬤帶著人直接闖進去,這夜夢真是絕對沒有機會見到外面人。就是進宮那身邊都跟著人,多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
然而這一切全部都栽倒了,居然是這個臭女人。

“皇上,老臣是清白的,請您徹查,不過是一些私下裏的聚會!”和庸的辯白顯得有些無力,至於和雲峰已經徹底昏死過去。

夜承乾夫妻那是直接懵了,看這節奏和家要倒,這賢王也得倒了。

那他們全部的努力不是都白費了,他的三品官還沒有做呢?夜承乾很想喊出來,可是此刻那是什麽話也不敢說。

長公主也沒想到,事情居然比她想象的還要覆雜,幾乎是一環套一環,皇上的目的也達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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